“你属狗的吗……唔！……”

“我来要我的生日礼物，”严峫紧贴在江停耳边轻声说。

江停咬牙道：“……我明天去买个礼物给你。”

“不，我等不及明天了。”

“那你要怎么样？”

“不怎么样，”他说，“那我送你个礼物呗。”

“为什么要跑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不喜欢我吗？”

“说。”严峫缓缓靠近了，说话时开合的嘴唇几乎贴在了江停唇边：“难道你就不喜欢我？”

江停开口要回答什么，突然被攫住了咽喉。

从严峫的角度看，江停耳廓充血般红，但与之相对的是脸色极其发白。他乌黑的眉头紧紧皱着，皱出一道严谨的细纹，脸颊显出咬紧后槽牙时不自然的绷紧。

他额角在出汗，但严峫知道那绝不会是因为热——因为他的手肘正在微微发抖。

他在紧张。

江停发着抖抓住了严峫的手腕，说：“你以后会后悔的……”

严峫沉默片刻，随即突然一笑，俊美好看的眼睛都眯了起来：“不会。”

“严峫……”

“嗯。”严峫低声回答，“我爱你。”

江停微怔，只听他又说：“我就想让你知道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喜欢你。”严峫急剧喘息道：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，真的是……真是特别奇怪的一件事。”

“——啊……！”

“你真好看。”严峫不断说道，像是用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构建起透明的安全堡垒，反反复复说：“我喜欢你，江停，你这样真好看……”

“看着我，江停，看着我……说我是谁？”

“严峫……”

“我爱你，江停，”他一遍遍重复说：“我爱你。”

“真奇怪，”严峫突然在心里冒出了这么个念头。

“明明是我咬着他最脆弱的咽喉，但真正把致命弱点双手奉献出来的，倒像是我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