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砚是红盟里最擅长追查的人。

细腰控也擅长这些，但更多是黑客技术上面的东西，比如破坏性电脑病毒和程序入侵等。

但是他擅长电脑，能在网上查到不少别人查不到的东西。

乔念偶尔也让细腰控帮忙查人。

但是真要查谁，她更喜欢找观砚。

观砚这些年满世界跑，在哪儿都有点意想不到的人脉关系，三教九流都认识一些。

真要论起来，查人还得找观砚。

戴维有时候都喜欢找观砚帮他调查合作伙伴的背景。

这时，乔念手机又弹出个新的来电。

她看了眼，跟视频那头的男人低声道：“我接一下院长的电话，晚点给你回过去。”

她说着先挂了叶妄川视频，指尖划过屏幕，接起风毓的电话。

风毓打电话过来就是说和叶妄川一样的事儿，他从其他人口中听说了研究所外面发生的事故，猜测事故里的女生是乔念，所以赶紧给乔念打个电话确认安全。

乔念当然什么都没说，没提自己后背和膝盖的擦伤，只说已经抓住人送耀门去了。

风毓在电话里听不出她异样，就以为她没受伤，叮嘱乔念注意安全后，挂了电话。

乔念一连接了两个电话，早就有点累了。

她没有立刻给叶妄川拨回去，而是走到电脑桌前面，把桌子上的东西扫进抽屉里放好，又打开笔记本电脑开机，这才靠坐在椅背上的闭目养神。

乔念原本只是太阳穴胀痛，又太累了，想靠一靠休息一下。

谁知道她差点睡着了。

一直到门口传来轻轻敲门声才吵醒她。

“乔小姐，您在里面吗？”

“扣扣。”

又是两声轻轻地敲门声。

然后传来顾三的声音。

“乔小姐？您在睡觉？”顾三十分不自信。

乔念被迫睁开眼睛，短暂眩晕过后脑子稍微清醒过来，抬眼看了下外面的天空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。

她冷白指尖按压太阳穴，嗓子眼干涸的冒烟儿，勉强发出沙哑的声音：“进来。”

“好的，乔小姐我进来了。”顾三捕捉到她轻微的声音，小心翼翼的拧开门把手推门进去。

房间里没开灯，黑漆麻乌一片，全靠窗外透进来的自然月光照亮。

顾三生怕撞到屋里的家具，低声问：“乔小姐，我可以开灯吗？”

“唔。”乔念头痛得厉害，稍微挪动身体才发现后背和胳膊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，她倒是忍得住，跟没事人一样起身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水，嗓子冒烟儿：“随便。”

顾三就小心翼翼将房间里灯打开，这才看到女生瘦削的背影。

乔念身上还套着洗澡出来穿的浴袍，银灰色浴袍松垮系在腰上，衬得喝水的人慵懒恣意，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感觉。

好在乔念为了防止叶妄川看到她身上缠绕的纱布，将身上裹得严实，其实除了穿的是浴袍外，什么也没漏出来。

就是她这个人个人风格太强烈，又穿的太日常，就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。